蔥蔥

一個寫文的。

【監獄兔】(基普)-墨染

如果你是一片纯白,那我总要滴进一滴黑色墨汁,

染黑你那洁白纯淨,让你的色彩只剩我的漆黑。


俄罗斯的冬天,酷寒,窗外飘着细雪,一如既往地开着那台蓝绿色的汽车,因车内仍是挥散不去的汽油味,虽然天气寒冷,基连列克还是摇下车窗。


寒风沁入开着暖气的车内,抚上普京的外套裡,沁冷的寒风刺骨的吹进了体内,普京起了一层颤慄,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。


基连列客听了,眉头微微蹙起,伸起一隻手将普京的外套盖好,并顺手揉着普京的头,普京乖巧的用头蹭着基连列克的手,双眼惺忪的睁开。


「冷……」


基连列克听了,将车开到一旁停下,跟着下了车打开车门,寒风更加肆无忌惮的吹进车内,赶走了一车间的暖气,列宁格勒跟着柯曼尼基一起抗议,却被基连列克赶下车。


「去前面开车。」


基连列克凶狠的命令着,列宁格勒及柯曼尼基只好摸摸鼻头,一脸不愿的紧紧包裹着外套,到前座开车。


基连列克摇醒了普京,普京捎捎头,打了一个喷嚏,乖巧的让基连列克牵着他的手下车。


基连列克牵着普京做到了后座,列宁格勒及柯曼尼基坐到前排开车。


普京坐下后迷迷煳煳地又想睡,基连列克一把将普京搂进怀裡,并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,罩住普京。


「基连列克?」普京疑惑地抬起头,看着基连列克,在基连列克身上,温暖的体温温热了他被寒风沁入的冷意,基连列克紧搂着他,将外套盖个严实。


「睡吧,旅馆很快就到了。」基连列克轻声安抚着,目光中的温柔是这辈子谁也想像不到的,普京将头埋进了基连列克的怀中,听着他的心跳声,再度进入梦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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